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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飞,扬飞)备胎进化论(1你是我永远的备胎)



xjb写,为十分贤惠居家人妻属性爆棚的飞飞tag添砖加瓦,大型都市情感狗血撕逼剧(不是),反正某人不是请求玩坏吗(不是)……OOC,情节改动大。有小常总X飞飞,丁宇扬X飞飞,以及可能还会有某某x飞飞……emmm,还不确定。缘更。

 

备胎进化论

 爱应该让我们成为更好的人,而不是更好的备胎。——题记


1你是我永远的备胎

北京一家口腔医院某间诊疗室里,刚给病人做完治疗的牙医鹿飞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戴着白口罩,也遮掩不住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地传送到病人的耳朵里,像春风拂过柳枝的感觉。

“恢复得不错,现在平整了好多,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彻底摆脱纠正器了。但是现在还是要注意,不要吃太硬的东西……”

从牙科专用诊疗床上起身的病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高中女生,算是鹿飞的长期客户之一了,来医院检查很勤快,哪怕有时鹿飞说过并不需要检查这么频繁。她什么也没说,面带羞涩地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包新买的三只松鼠开心果直接递给鹿飞。

“不好意思,我们这儿有规定,不能收这些东西……”

鹿飞话没说完,高中女生腼腆一笑,却更加坚决地将手里的东西塞进了鹿飞的怀中,趁着对方还在发愣,背着书包转身就果断地跑走了。一边收拾医疗杂物的护士小陈了然地偷笑。

看了看病人跑走的背影,鹿飞眨了眨眼睛,随手就将零食向正在解口罩的小陈递过去。

“上次给我的还没吃完呢。”小陈露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

鹿飞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张被医院同事戏谑为“院草担当”的白净秀气的小脸,鼻尖上一颗小痣格外亲切可爱。他看着手上的开心果,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拿着开心果出了诊疗室,医院刚来的护士邢清清好像等了他很久,一下子蹦跶到鹿飞面前,吓了他一跳,眼睛不由自主连着眨了好几下,颇像受惊的小鹿。

好可爱啊。始作俑者邢清清内心感叹着,然而眼睛亮闪闪地盯着鹿飞,也看到了他手里的零食,“鹿医生你好受欢迎啊,天天都有人带东西给你吃,不要也硬塞给你,听说小孩子看到你都笑呢。本来我是不信没有不看牙医不想哭的小孩子的,不过你这么好看这么温柔就明白了,你真是我们医院的活招牌……”

“没这么夸张啦……”鹿飞不擅长应付这么直白的夸赞,虽然并不止邢清清一个人这么夸过他,可无论经历多少次,他好像都没法习惯,耳朵尖肉眼可见地泛了红,“这个……”他将零食伸向邢清清,还没送过去就被人一把握住了手,顺便抓住了零食袋。

“是要送给我的吧,我太高兴了,鹿医生,有什么好事你都想着我,我也要谢谢你。对了,我打听过你的事,好像今天是你的生日,可你似乎从来不要同事给你庆祝,你说我是你的同事,也是朋友,你送过我这么多好吃的零食,咱们还经常一起上下班,鹿医生,今天我请你吃饭吧,给你庆祝生日好不好?”邢清清抓着零食顺便揪上了鹿飞的袖子,眼里的热情有点吓人。

鹿飞被她揪着袖子,又不想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用力气甩开,脸上露出了有些为难的笑容,小心斟酌着措辞,“清清,谢谢你的好意,是这样的,我已经跟我的朋友们提前约好了,今晚上……”

“鹿飞!”一个穿着职业套装面貌秀丽气质干练的短发女子踩着高跟鞋如风一般走来,邢清清还没看清,这女人就一把搭上了鹿飞的肩头,一副宣誓主权的女主人姿态,面有不屑地看了看邢清清,对着鹿飞也有点颐指气使的姿态,“这人谁啊,我说你平时下班那么早,今天怎么倒让我们等着了……”

鹿飞瞪大了眼睛,“若曼,你怎么……”

“你好,我是鹿飞医生的女朋友,艾若曼。”艾若曼并不理会惊讶的鹿飞,只是对着呆若木鸡的邢清清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简单的自我介绍被她刻意夸张的语调生生弄出了耀武扬威的调调。

并没有心思震惊于艾若曼突然的高调宣扬,鹿飞眼睛一跳,随即就发现了医院大厅前台那儿抱着双手一脸不爽的丁宇扬,感觉有点头疼。这家伙生得高大俊美,往哪儿一站,饶是见惯了本院院草帅脸的前台小姑娘们也不由发起花痴,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好像多看一眼就赚了似的。

艾若曼是鹿飞从高中时期就认识的损友,某大型鞋业公司华北大区销售部总监。而那个丁宇扬,现任国内最大投资公司荣生资本北京总部投资总监的家伙,更是鹿飞几乎从出生起就逃不掉的一个有时甚至可以说是噩梦的竹马竹马。

“哎,我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果断出手英雄救美,你打算跟那个小护士拉拉扯扯到什么时候啊?”和丁宇扬一左一右架着鹿飞上了丁宇扬的座驾,艾若曼坐在后座上,拍了拍副驾座上一脸生无可恋的鹿飞,一副邀功的架势。

“英雄救美个P,我看你是趁火打劫吧,谁准你占鹿飞便宜说是他女朋友了?”丁宇扬板着脸踩着油门猛然发动车子,颠得艾若曼一下头撞到了前座上哎哟了一声。

艾若曼捂着脑袋,狠狠瞪了丁宇扬一眼,“当时那种情况下,这是最有力最能打消那个小护士的非分之想的说法了好吗,不然呢?你去说是你是他的男朋友吗?”

“喔,那也不是不可以。”丁宇扬若无其事地答应了句,鹿飞一个激灵,很想打开车门跑出去。

 “啊,我的麻辣小龙虾,我的重庆大火锅……”从走进这家以骨头菌汤火锅闻名的餐厅起,艾若曼的哀嚎就没停过。

“你就一来蹭饭的,废话那么多干嘛?不吃给我滚。大门在那边。”丁宇扬头也不抬的一边看菜单点菜一边怼。

艾若曼咬着筷子,人穷气短地呸了一声,然后唆使着好说话的鹿飞,“鹿医生,等他点完了你也多点些贵的,吃穷他!”

“若曼,平时你口味太重了,偶尔吃点清淡的对身体有好处。”鹿飞笑意柔和又真诚,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帮着丁宇扬在怼自己还是真的很为自己的身体考虑。

艾若曼想了片刻就不想了,狗男男这么多年了,自己也早该习惯了不是吗。服务生问要喝什么酒时,艾若曼想也没想就点了一打啤酒,丁宇扬也没意见的样子,没想到这回是鹿飞摇了摇头,转向丁宇扬,“不行,你前些日子跟客户喝酒吐了大半夜,胃溃疡还没好全呢,还是别喝酒了,点些饮料吧。”

“啤酒也不行啊?”艾若曼睁大眼睛。

“最好不要,要听医生的意见。”鹿飞拿出了专业医生的架势,态度难得的坚决。

丁宇扬本来板着的脸松动了一些,嘴角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意,艾若曼感觉好像吃了狗粮一样有点难以下咽,“那就听我私人医生的专业意见吧。”

“呸!”艾若曼啐了一口,似乎是吐出了一大块狗粮,“私人医生,你怎么不说是你私家保姆呢?你们爱喝不喝,反正我得喝啤酒。”

火锅冒起了热气,骨头在汤里咕嘟咕嘟地煮着,散发出阵阵香气,菜也上齐了。艾若曼举着自己的啤酒,和对面那两位狗男男的橙汁和养生茶碰撞起来,开口嚷嚷,“来,庆祝我们居家贤惠的鹿飞医生二十九岁生日快乐,永葆青春!九十分以上的优质男也别再碰瓷六十分普通男了!干杯!”

丁宇扬笑着看了看想说什么的有点尴尬的鹿飞,拉着他的手继续跟艾若曼碰杯,“这话不错,不过九十分以上的如我从来不屑于自我贬低到六十分,你要说是某个寿星呢,就凭这点自卑,他就达不到九十分……”

“够了,今天我生日,给点面子,这你一句我一句挤兑个不停,还让不让人好好过生日了……”饶是好脾气的鹿飞在这两个多年损友面前也没法再维持平日对待同事的那种毫无脾气的平静笑容了,无奈出声,希望大家记住今天的主题,多吃东西,少说话——关键是,少拿自己开玩笑,尽管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好好,先吃东西,吃饱了才能更好地互相挤兑,我可不是某个自恋狂,放心,今天一定站在你这个老干部寿星这边。”艾若曼冲着丁宇扬挤眉弄眼地一笑,先夹了一大块骨头送到鹿飞碗里。

“说得好像你这个恨嫁的大龄单身女青年平时没拿我家飞飞开过玩笑似的……”丁宇扬啧啧了两声,不以为然地插到了艾若曼的痛处。

鹿飞抿了口手边的大麦茶,嗯,还不错,不是一般低档饭馆了冲了多少遍味都没了的茶,麦香很浓,应该是正宗的黑荞麦茶,品级不错。

“鹿飞,你给我评评理……”艾若曼跟丁宇扬打嘴炮又落在了下风,习惯性地拉住鹿飞求救。这时鹿飞的手机响了,目光一瞧,是鹿飞的母亲打来的。

鹿飞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艾若曼和丁宇扬互相看了一眼。

鹿飞抿了嘴巴好几下,似乎是在做心理建设,好一会儿才终于接起了电话。手机那头声音很大,“鹿飞这么久不接电话你聋了吗?不是下班了吗……”

丁宇扬和艾若曼只听到了开头的一两句,鹿飞就起身走到了人较少的卫生间那边去接电话,本来有些开心的神色已经完全消失了。

丁宇扬一下放下了筷子,“这个老巫婆,儿子的生日也不放过来骂人,怎么就不去住精神病院?”

“这是他妈,能有什么办法?”艾若曼叹了口气,“幸亏鹿飞上大学到了北京工作也在北京,不然要是一直跟他妈住,早晚得抑郁……”

“从小就是这样,有什么不顺心都向鹿飞发泄,这么多年了,更年期还没过去……”丁宇扬皱了眉头。

“他妈就鹿飞一个儿子,丈夫又早就离婚另娶了,个性要强可是处处都不如意,可不就什么都冲着鹿飞发火了……你大学一毕业坚决要跟鹿飞合租房子,也是为了防止他妈妈过来住吧,毕竟两个男生住一起,他妈妈要面子觉得自己住过来不好就不会来了……说明他妈妈还是有理智的,只是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冲着鹿飞发火了……”

“哼,要不是她是鹿飞的亲妈,我早就……”丁宇扬悻悻地喝了口橙汁。

艾若曼眼珠转了转,“不提这个了,我听说……常剑雄回来了,你们公司是常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应该早有消息了吧……”

丁宇扬瞧着艾若曼的眼睛瞬间犀利如刀锋,危险地眯了眯,“你想说什么?”

“你不告诉鹿飞吗?其实你该知道这么多年他心里在等谁吧……”艾若曼微微一笑,语气带上了一丝挑衅。

“吃你的骨头吧。”丁宇扬将橙汁顿了顿桌底,“你要是多嘴,我们朋友都没得做。”

艾若曼耸了耸肩膀,嘲讽地一笑,很是不以为然,“你以为我不说,鹿飞就不会知道了吗?”常剑雄这次回来,不会不找鹿飞的。艾若曼心知肚明,望了望脸色阴沉下来的丁宇扬,识趣地不再说话。

鹿飞再回到饭桌的时候,脸色如常,丁宇扬和艾若曼估摸着今日份他妈妈的发火应该是平常级别的,所以也不再提这事,照样开开心心吃火锅,一顿互损,最终也算愉快。

回去的时候,丁宇扬开始犯懒,不想开车,于是鹿飞开车先把艾若曼送到了住处,再开车回到他和丁宇扬共同租住的高级公寓。

从大学还没毕业的时候,丁宇扬就死活过来跟他租一个房子了,说是大学宿舍有宵禁,自己晚上出去不方便,总之也没让鹿飞有拒绝的机会,房租大部分都是丁宇扬出的,直到后来换房子,退房时跟房东聊天,鹿飞才知道之前自己以为的低房租是丁宇扬故意压低了告诉的自己的价格。丁宇扬毕业后进了投行,步步高升,工资也水涨船高,其实自己租个单独公寓绰绰有余,鹿飞一度也想两个人分开,自己独立租房子。但是看着丁宇扬经常为了工作加班出去应酬,三餐不济生活不规律,鹿飞又觉得如果自己搬出去了,就更没人看着丁宇扬了,于是跟丁宇扬协商好了,在丁宇扬答应让鹿飞住小房间所以房费可以少分摊点后,就没再提搬出去的话了。

回到家的时候,丁宇扬犯困,要醒不醒的赖在车里都不想起了。这样睡一夜,第二天起来肯定浑身骨头都不舒服得大发雷霆,一张俊脸能便秘好几天——当然肯定会殃及自己着条小小的没得逃的同处一室的池鱼。

鹿飞扶着丁宇扬艰难地回家,丁宇扬头靠在他肩头,那么大一个人也不嫌姿势累得慌,呼气热热的不时扫过鹿飞的脖子,总让鹿飞想缩脖子。

“你又没喝酒,再困也用不着跟喝醉酒似的吧?”鹿飞嘟囔着在门口敲着密码,还要扶着丁宇扬不让他倒下。

打开门,玄关的灯自动开启,鹿飞几乎是将丁宇扬甩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回头见人东倒西歪地躺着,脖子别扭地摆着,感觉再多摆一会儿就得把筋扭了,医生的那点职业习惯让他实在看不习惯,不得不转身弯下来摆正丁宇扬的姿势。丁宇扬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看不出一点困意,鹿飞脑子还没转过来,就被对方一下揽住了脖子倒在了沙发上。

“丁宇扬!”鹿飞喊出声,有点奇怪。

丁宇扬趴在鹿飞身上,没让鹿飞看清自己的表情,脸埋进鹿飞纤瘦的肩头,嘴下几乎咬着对方的肌肤,有点霍霍磨牙的意思,鹿飞这才感觉到了不对劲,想挣扎。

“鹿飞,你知道的吧,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在你无路可去的时候,只有我收留了你……”丁宇扬咬牙切齿地说着,听起来又那么含糊其辞。

“莫名其妙。”鹿飞不解地抿了抿唇,不过这并不是丁宇扬第一次这么不喝酒也发疯,有时他心情不好就喜欢这样,鹿飞早就不会逆来顺受了,他双手动起来,那双修长优美像上帝亲吻过的手摸索起丁宇扬的全身上下,在昏黄的灯下就像暧昧的起舞。可惜并未如丁宇扬希望的那样继续深入暧昧下去。

鹿飞摸到了丁宇扬的手机,轻易解了锁,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除了丁宇扬的公司同事,其他电话都是一个显示名称叫贝贝的人打的。这人鹿飞没帮丁宇扬接过电话,还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

这么多年丁宇扬的男女朋友就没断过,手机里存过他们不同的亲密又暧昧的昵称,但没有一个可以让丁宇扬坚持到三个月以上分手,鹿飞甚至还没记住上一个人的名字,丁宇扬就让这个人成为了又一个前任然后若无其事地口口声声勾搭起下一个“亲爱的”来了。鹿飞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最多有时看不过眼提醒他注意一下那方面的卫生问题,毕竟现在很多性()病问题很大概率是出于滥交。热情的时候,鹿飞看着丁宇扬打电话说着那些肉麻的情话都觉得很呕,但是分了手,丁宇扬好像马上就不记得上一个床伴的名字了,仿佛跟每一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丁宇扬都只付出身体,丝毫没有灵魂。鹿飞难以想象一个人怎么会适应这样的生活,可是显然丁宇扬适应良好如鱼得水,显得鹿飞的担心十分多余。时间长了,鹿飞也习惯了。也许有的人天生就是爱无能,无法付出感情,反正他年轻,俊美,优秀,多金,愿意这样跟他短暂云雨的人多的是。成年人的世界,感情总是可以让位于各种各样的实际需求。

“丁宇扬,你看看你手机里,这个打了很多电话了,还有那么多前任随便挑一个,打个电话过去分分钟就都是你的了。”鹿飞将丁宇扬的手机费力地放到他面前,手机屏幕亮起来,一个个好像熟悉但又陌生的名字闪过。有的人即使成为前任,也还是一个圈子里,难免有什么人脉上的顾虑,所以未必要删电话删联系,再见面还是朋友,说说笑笑。丁宇扬觉得自己的这个做法是正确的,这时却后悔没有将这些前任的联系全部删除,即使这种行为曾经被他耻笑为幼稚无聊,只有自卑无用的人才会用这种无聊的做法来满足自己那可笑的自尊心。

丁宇扬一把扔了手机,眼里冒着幽幽的火气,真的很莫名其妙了。鹿飞瞪大了眼睛去看那被扔出去的手机,唇上一个东西强硬地入侵,直到那东西死命地在口腔里作乱起来,鹿飞才愤怒地后知后觉。

自己这是,被强吻了?

脸上通红之余长手长脚刚下了力气要死命回击,丁宇扬闷笑了一声,放开了被自己趁机蹂()躏过的嫣红双唇,没忍住又蹭了蹭那微张的唇上一点肉肉的尖儿,在鹿飞耳边呵着气,仿佛恶作剧得逞般地说,“就算我前任现任多如牛毛,你也是我永远的朋友和……备胎。艾若曼说错了,你不是我的私人医生,也不是我的私家保姆,你永远是我的备胎,是我的,懂吗?你答应过的!”

鹿飞握紧的拳头顿了顿,放松下来,叹了口气,手去拍丁宇扬的背,口气变成了哄孩子,“我是你永远的朋友,所以,现在你发什么疯哪?”

丁宇扬一下坐起,阴晴不定地看鹿飞。

“我先去洗澡了,你外套上都是火锅味,先脱了放到阳台上晾一晾。”看他没什么事了,鹿飞自己走向浴室。

浴室灯光亮起来,水声哗哗。丁宇扬在浴室外间的盥洗池拿湿毛巾擦了把脸,目光从磨砂玻璃上看到了鹿飞修长而模糊的身影,他几乎能想象到水珠从那细腻光洁的肌肤上崩落的样子,平凡又璀璨。丁宇扬喉头动了动,向着紧闭的浴室磨砂门走近了几步,然后咬唇摇了下头,出了浴室,拿起沙发上的手机,回拨了自己之前懒得接的电话,匆匆出了门。

鹿飞穿着浴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去,才发现客厅里早已空无一人,之前嘱咐丁宇扬晾的外套也没有踪影。丁宇扬的手机也不在了,应该是是出去了。

这么晚出去,会是做什么呢?鹿飞猜到了大概,不知是笑什么地弯了弯嘴角,没有不满,也没有释然。他打开电视机,一边等头发干一边期待又是那部狗血电视让自己产生足够的睡意。

下午鹿飞提早从口腔医院下班,几乎是掐着点来到了网球馆。基本每周这天下午,鹿飞都要陪丁宇扬练网球,据丁宇扬说这是他们职业中应酬客户的需要,网球打不好,会影响他们在客户中的印象。尽管鹿飞不太明白他们投行的这种职业逻辑,不过既然丁宇扬需要,而且网球是有益身心的运动,自己也没必要拒绝就是了。

鹿飞先到,接到丁宇扬电话说马上就过来。鹿飞觉得不用着急,就是丁宇扬不来,自己一个人在单人训练室也可以练的。去了公共的男士更衣室换网球服,他刚穿上网球短裤,上身赤()裸着,正要将网球T恤套上,有什么人走过来了,径直来到了他身后,帮他从背后将T恤往下拉。鹿飞没多想,以为是丁宇扬来了。可是那人拉了拉T恤并没有再动,指尖贴着鹿飞背上微微突出的琵琶骨,在温凉细腻的肌肤上慢慢滑动。此时在对方眼里,鹿飞纤瘦细长的身体完全暴露,光裸的上身腰线流畅,白皙的肤色于灯下泛着玉一般的光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具身体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美好,又成熟又青涩。

“宇扬?”鹿飞被那手指摸得背部有些痒,问出声。背后无人回答,却有一丝加重的喘息声。

隐隐有些觉得不对,鹿飞赶紧将衣服穿上拉下来,回头看那人,自己一下子愣住了。

多年未见,鹿飞还是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谁,仿佛过去自己以为的遗忘全都成了笑话。

那个人抱着双手,脸上挂着游刃有余的微笑,没留胡子,帅气阳光一如当年,笑起来总有着讨人喜欢的弧度,又潇洒又惹眼,让人很难移开目光,“嗨,鹿飞,好久不见。”

鹿飞眨了眨眼睛,显而易见的不知所措,目光游移着看到了门口刚进来的丁宇扬,满面怒容,毫不客气,比自己更早开了口,十足挑衅,“常剑雄,许久不见,你这张小白脸还是那么嫩嘛,挺好的。”

常剑雄笑意不减,看了看丁宇扬,吹了个口哨,好像一下子回到了高中时期,“你也不赖啊。”没管丁宇扬什么表情,他笑眯眯地依旧只看着鹿飞,甚为亲昵地不容拒绝地抱住了对方,在那肩头蹭了蹭,“我回来了,这么久不见,怎么拥抱也不给一个?鹿飞,你啊,还是那么傻乎乎的,真可爱。”

鹿飞瞬间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已经完全僵住了。

 

 

(tbc)

 

现在在乐乎发文我都有恐惧感了,再给乐乎一次机会,如果又屏蔽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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